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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怀疑谁也不该怀疑世子才是,世子那么好,怎会想要伤着王爷?就算要伤,也不会傻到自己动手,难道就留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吗?”陆金颜手上有不少香方,能救人的也有能杀人的。
只要徐亦锦想要,她二话不说就会交出去,哪里需要他还傻乎乎拿着生母遗物的匕首去刺杀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
陆金颜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,又正色道:“这人故意栽赃到世子身上,这次没能得手,很可能有下一次,得小心提防。”
这话她刚才没对京兆尹提起,毕竟这位大人实在不怎么可靠。
无凭无据就因为一个丫鬟的话就能给徐亦锦定罪,陆金颜说有人针对世子,指不定京兆尹还觉得她这妇人受到惊吓想多了!
“世子这般好,跟你有仇的不外乎就那么几个人。王妃已经住进寺庙,难道娘家人找世子寻仇了?也不对,王妃家道中落,娘家人怕是没这么厉害,就怕这些年打着肃王的名声不知道是不是也收买了不少人,挣了不少银钱。”
有钱时得鬼推磨,谁知道哪个傻子就接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?
“再就是二公子,不过他腿都断了,又住到那么偏的院子,难道还有后手吗?”
陆金颜心不在焉地琢磨着,险些一脚踩进湖里,无知无觉被徐亦锦搂在怀里往外带。
徐亦锦好笑:“还有吗?”
她摇摇头,实在想不通还有谁会跟徐亦锦过不去,而且跟肃王看来也是有仇的,不然怎么会刺杀他?
如果真让京兆尹定罪了,徐亦锦身上一个弑父的罪名洗不清,这辈子的名声算是彻底完了。
这得有多大仇,才会对他下如此狠手?
不但要杀人,还要彻底毁人名声!
陆金颜左思右想都琢磨不出,被徐亦锦喂了几颗葡萄,甜丝丝的味道叫她回过神来。
也罢,对方肯定会再动手,到时候就能知道究竟是谁了!
肃王的情况没有恶化,也没有好转,倒是柳盏语命大,喝了几天御医的汤药便醒转过来。
京兆尹特地过来问话,柳盏语却摇头道:“当时天太黑,妾身没看清是谁,肚子一疼就晕过去了,醒来便是这个时候。”
她又担忧道:“王爷会好起来的,对吧?”
这个如夫人一醒来,不关心自己,倒是第一时间关心肃王,对肃王是一往情深。
只是陆金颜之前的话还在耳边,京兆尹便问了肃王在软榻的事。
柳盏语红着脸道:“那晚上妾身累了,下人送来汤水也没能喝下,躺着就睡过去了。半夜听见敲门声才迷迷糊糊起来去开门,之后的事大人便知道了。”
京兆尹尴尬地咳嗽一声,看来这位如夫人很得肃王宠爱,两人恩爱后柳盏语就累得睡过去了,连汤水都没喝。
难怪半夜她能醒来,显然汤蛊不是只下了一个人的药,而是柳盏语根本就没喝。
两个汤蛊都是空的,看来肃王饿得很都喝掉了,然后药效一起,他就被无知无觉迷倒在软榻躺下,柳盏语从头到尾都不知情。
“歹人很快就会抓住,暂时还在审讯。”
那个丫鬟的嘴巴太紧,什么都不肯说,京兆尹也是头疼,问过柳盏语之后就去找陆金颜,看她有没什么好办法。
陆金颜惊讶:“这是府衙的事,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不清楚。”
徐亦锦深以为然,恰好十四来送新的香品,陆金颜就去偏院查看。
京兆尹没问出什么来,正想离开,却被这位世子叫住:“大人审问的时候可以把丫鬟关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,蒙住眼睛,再割开她的手腕,旁边放一个器皿慢慢滴水,想必没多久她就愿意开口了。”
这话听得京兆尹后背渐渐一寒,水声慢慢落下,会让人误以为是血滴在滴落。
各种刑具上了,那丫鬟压根就不害怕,但是这种慢吞吞的折磨才是最要命的。
京兆尹没想到徐亦锦神色如常地提出这么个折磨人的法子,脸色微变。
徐亦锦却没他想得那么多:“要是能对大人有帮助那就好,毕竟那丫鬟的口供如此重要,再拖延下去对大人的名声十分不利。”
肃王被袭击的案子都上大天听,皇帝盯着这事,京兆尹要是磨磨蹭蹭连个口供都拿不到,怕是要被迁怒。
京兆尹这才拱手再三道谢才离开,陆金颜远远见人走了才进来,不悦道:“他的脸色变来变去的,莫不是得了世子的好法子,心里还敢嫌弃?”
徐亦锦好心说出解决的办法来,京兆尹真是不识好人心!
她虽然没听到徐亦锦究竟说了什么办法,不过世子说的必然是好法子!
见陆金颜替他打抱不平,徐亦锦笑道:“只有富人如此信我,那些外人怎么看我也不在乎。”
只要陆金颜觉得他是个好人,这就足够了。
至于外人怎么看他,跟徐亦锦又有什么关系?